倾城琉璃半世情

只接约稿~

【虐攻】问卿

🍂金主宝子的约稿@forget 

🍂魔教宗主攻×正道掌教受

🍂穆卿辞×路问渠

🍂婚后日常,前文一笔带过

🍂攻胃疼发烧➕受伤,强撑,受宠攻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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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卿辞早年经历坎坷,身体虚耗透支,之前的重伤更是伤及根本,即使路问渠是千般小心护着,宠着,也免不了那人时不时的生病,可偏生穆卿辞是个惯会逞强的主,小病喜欢撒娇讨宠,真正难受啊起来倒是一声不吭,每次都把路问渠急得跳脚。


可说到底,路问渠心底还是存了几分愧疚的,是愧疚自己没能护住自己的心上人,让那人为了保护自己独自和那武艺高强的突厥人单挑,可那明明都跟穆卿辞没有半分关系,这只是他作为正派掌门的职责,可总有那样一个傻子,心甘情愿为他抗下了一切。


午夜梦回时,他也总是慌然,直至指尖触碰到那缕温热时,心才缓缓落地。


睡意也被驱散的所剩无几,借着昏黄摇曳的烛火,他便支着下巴,那眼神描摹着眼前那人的身形。


穆卿辞总归是伤的太重了,养了一年多,脸上都还是没有什么血色,呼吸也是不太流畅似的一滞一滞的,手又不自觉地搭在脆弱的胃腕处,眉头虽然习惯性的微蹙着,但到底还是睡的安稳的。


路问渠这么看着眼前那人,无法控制地被扯回了那一片血色里。


回忆里是熟悉的狼藉遍地,穆卿辞一身玄衣都被血色浸染,湿哒哒地滴着血珠,在身下积了好一摊艳红,他身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 ,手中长剑无力脱落,人也歪倒栽下来。


路问渠堪堪赶到,接住了那人虚弱苍白的身形,强稳了心神给人塞了回灵丸,这才吊住了穆卿辞的一口气,他定睛打量着那人,只觉愈发心如刀割。


穆卿辞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,都在潺潺地向外流着血,像是在不断带走他的生命力,他本人也好似无知无觉的木偶一般,明明是这般严重的伤,他现下竟然还存了一丝意识,破碎的话语混着血水一同涌出,“走,你快走,危险。”


一颗心被碾的粉碎,路问渠抱紧怀里的人,生怕他如泡沫般碎掉了,脚下也片刻不敢停,运起轻功。


千里求医,才把穆卿辞硬生生从阎王手里抢回来。


后来,又兜兜转转,他险些和穆卿辞错过,好在最后他和穆卿辞都从自己身份的枷锁禁锢中脱身,有情人终成眷属,他们半年前结为道侣,日子倒也过的美满。


他也始终庆幸自己能够护着穆卿辞,守在那人的身边。


“小渠,怎地还没睡,想去做贼吗?”穆卿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困顿,嘴上却还是一贯的不饶人。


“没事,刚刚起夜罢了。”路问渠连忙躺下,又顾忌着自己一身寒气,不敢抱住穆卿辞,隔了一寸距离。


倒是穆卿辞困得朦胧,迷迷糊糊地缠住路问渠,死死地抱住,嘴里还振振有词地哄道,“睡吧,小渠。”


路问渠有些好笑,但心尖都是发暖的,“晚安,哥哥。”


一夜好梦,两人缠绵如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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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倒春寒的缘故,今早一起来穆卿辞就觉着身上不太利爽,嗓子干疼不说,浑身发冷,即使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,也依旧没有挡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冷意,头也痛的厉害,活像是有把小锤子再不停地击打着一般,可他也不欲让路问渠担心,便也没多提一嘴。


倒是不是他想强忍着,一是路问渠对他的身体状况一直都有些过于紧张了,二是他此时只是身上有些乏力,头脑有些昏沉,在穆大教主的认知中,这些都不归类为病痛,毕竟早年他在那样的深渊地狱中摸爬滚打,对这点小病小痛的,已经没了任何感觉。


路问渠在炊事房中捣鼓着什么,一把菜刀挥的飒爽,与案台摩擦出的声音震的人头皮发麻。


穆卿辞无奈地捂了捂耳朵,甩了甩愈发发懵的头,眼前黑雾涌起,他有些看不太清前路,只能摩挲着屋内的陈设亦步亦趋地走到茶桌前。


桌上只有一壶昨夜便沏在这里的茶,经此一夜,茶壶壁都散发着寒气,更别说壶内的茶了,定然时冰凉刺骨。


可他此时实在渴的厉害,也顾不了这么多了。他手上也没什么力气,强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,一饮而尽。


如甘霖润喉,恰到好处地熄灭了咽喉处火急火燎的灼热,可一杯寒水下肚,他整个人都冷的厉害,四肢百骸蔓延开的寒,打得他猝不及防。


路问渠便在此刻推门而入,手里还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,这鸡汤显然是花了心思的,油水都被细心地撇去,色泽浓郁,香气迷人。


“阿辞,来喝点汤。”路问渠脸上堆满笑意,小心翼翼地把汤放到了桌上,眼眨巴眨巴地盯着穆卿辞。


穆卿辞本来就头晕的很,胃里一阵一阵地翻涌,此时是提不起什么食欲的,可被那小孩用这样的眼神一盯,霎时就心软了。


他拿着小勺,慢条斯理地喝着,浓稠的鸡汤色香味俱全,倒也是极为美味的,可他偏生有些吃不下,这才第二口,便已经有了几分饱腹感,胃里也隐隐开始有些刺疼,许是刚刚不计后果喝下的凉茶惹来了现世报。


穆卿辞借着茶桌的遮掩,不留痕迹地将人移至胃腕处,暗自施力,以暴制暴地想要想要压下这阵暴起的疼痛。另一只手微微推开瓷碗,“小渠,你也喝。”


路问渠刚想拒绝,这本就是专门煮给穆卿辞补身体的,自己怎么能喝呢。可那人轻飘飘地补了一句,喝不下了,不想浪费。


好吧,他喝的很快,三除五下碗底就显了。正好,他也就错失了穆卿辞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色,也没看清那人在桌底死死捣在胃里的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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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气温虽低,却是难得的风和日丽,和煦的阳光暖洋洋的散在地上,铺开一层光影。


路问渠兴致勃勃地想带穆卿辞出门购置几件衣服,那人的衣橱里的服饰色彩单调的很,与他艳丽的五官丝毫不配。


穆卿辞胃里还是疼得厉害,身上也一阵阵的发冷,汗水湿濡了额前的发丝,太阳穴突突直跳,他估摸着自己或许是发烧了。


可是……他实在没法拒绝路问渠那湿漉漉的眼神,其实也就是小病小痛而已,也没什么撑不下来的。


事实证明,有时候天不遂人所愿,多得是事与愿违和背道而驰。


穆卿辞被路问渠牵着,不知道绕了多少圈,进了几家铺子,身上又试了几件衣衫。


路问渠的眼光甚高,想给爱人买最好的,自然是挑了又挑。


穆卿辞亦步亦趋地跟着,其实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恍惚,脑子嗡嗡直响,他身在闹市中,周遭应当是很喧杂的,可耳畔好似蒙了一层密不透风的水雾,他只得费力的凝神去听爱人说了什么。


他的脸色愈发差,惨白如雪,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,甚至给人一种要融化的感觉一般。


胃里也从一开始的绞疼,变成了现下磨人的闷疼,从细小的石头碎进胃里,又缓慢地从脆弱的血肉碾过去一般,疼得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要破口而出的痛*吟。


路问渠还在给他认真地挑着绸缎,神色很是专注,手上来回换了好几匹不同材质和色泽的丝绸,想来还是不太满意。


穆卿辞不愿扫了他的兴致,便在店里寻了处地方坐下,这一坐,仿佛泄掉了全身的气力一般,他软绵绵地靠在墙边,瘦削的蝴蝶骨僵硬地绷紧成一条直线,以此来抵御疼痛。


他仿佛身处水火炼狱中,一会发冷得舌尖打颤,一会灼烧得浑身燥热,太阳穴里也好像万蚁侵蚀一般,麻疼得他周身发软。


意识恍惚间,他听到了一个熟悉又急切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水雾,直击脑海深处,温热的手牢牢地搂住自己,他短暂的清醒了一瞬,睁开迷蒙的眸子,无力地安慰着,“别怕小渠。”


沉沦混沌,黑翳袭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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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明星稀,寒风萧瑟。


再次醒来时,周遭都已经是熟悉的景象,穆卿辞心下明了,自己估摸着是那会直接晕过去了。


他额间敷着一条湿毛巾,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,许是发了汗的缘故,他觉得舒爽了不少,胃里磨人的疼痛也如潮水般散去,只许下胃袋空荡荡的冷。


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自家小孩……


路问渠正巧捧着黑乎乎的药汤推门而入,刚好对上穆卿辞那双盛满温柔的凤眸,他下意识红了眼眶,鼻子微皱掩下抽泣,将药汤撂在桌上,冲下去将爱人抱了个满怀。


穆卿辞能感受到路问渠在不断地发抖,肩上那处衣布被清凉湿濡,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害怕,路问渠哽咽地说不出一句话,只是死死地抱住穆卿辞,恨不得将人融入自己的骨血。


穆卿辞看人这样也是心疼的厉害,他的本意就是不想让眼前这人担心,可惜还是弄巧成拙了,“别怕别怕,小渠你看看我,我没事。”


路问渠突然抬头,目光是穆卿辞从未见过的凶狠,他恶狠狠地威胁道,“不准再有下次!”如果忽略他泛红的鼻尖和通红的眼眶,这应当是极有威慑力的。


穆卿辞看得心尖发软,伸手揉了一把那人软乎乎的发旋——


“好。”


ps:琉璃第一次写古风的原创!不禁感叹古风真的好难写哇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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